Saturday, December 30, 2006

岁末。


久违的阳光再次洒落大地,感觉真爽。明天就是2006年的最后一天了。跟往常一样没什么太多的感想,就是老了一岁,智慧也并没随着年龄增长。:P 但是今年有朋友会来走走,年终烟花,会是怎样的感觉呢?灿烂的烟火映照在漆黑的夜空。。。

Monday, December 25, 2006

2006 年尾


今天到植物园拍了些照片,看见水鸭在湖中央游玩嬉戏。不禁想到续老家昔加末后也沦陷的麻坡。不知道朋友的情况如何了。不敢乱打电话,在这非常时刻电话是很重要的。真担心,希望都无恙吧!

老家水退了但永平的水患让我回不了家。听说外婆家所有东西都坏了(水淹屋顶怎可能不坏?)

窗外又下起雨了,似乎没有停下来的打算。

2006的十二月就在这样的一片凄惨,狼籍中度过了冬至,圣诞。

Saturday, December 23, 2006

Merry Christmas


记得有一年的圣诞,好朋友来新加坡找我,一起乘地铁到热闹无比的乌节路去看灯饰。真的好热闹,人潮汹涌,除了人还是人。

其实本身是蛮喜欢圣诞节的,喜欢那种气氛,喜欢那种一斑朋友聚在一起的时光。不过基本上我很少跟朋友度圣诞节,原因是身在新加坡,好朋友也不多,那些称得上朋友的多数都选择跟男女朋友庆祝了。

以往在这样的佳节期间都是避免回家乡的。但今年遇到家乡水灾,所以打算回家看看父母及灾情。

好吧,祝圣诞快乐!!

Wednesday, December 20, 2006

水淹昔加末



昨天知道家乡发生水灾就觉得说已经十多年没发生了,水应该会很快会退的。怎知今早听到消息说家里的厨房开始进水了才开始担心了起来。因为我家后巷也有1米高耶。太恐怖了。之后接到朋友来电说她们的双亲都在豪雨后爬上屋顶求救才知道原来水位已经淹及屋顶了。那一刻真的有点快哭出来的感觉。当时是那么的无助。

所幸老家是双层楼排屋,而且所处位置也蛮高的。到傍晚时分水也退了些,才放下心中大石。但是还得看今晚的进展了。愿一切能像往常般安然度过。


*打电话慰问朋友时,得知她父亲因为惊吓过度仍然神志不清的说要回去那间被洪水淹盖的屋子拿牙刷。唉,天灾人祸何时了?

Tuesday, December 19, 2006

那又如何。






车向前奔跑,风被割破,时间在走,景物被抛在后头,我在车里看。时间是傍晚,地点是兀兰关卡,终点是家。距离多远,没印象,对不起真的不记得了。一直都很害怕来这里,长长的车龙,讨厌的车笛声。越是恐惧越需要面对,是真的吗?逃避就是懦弱,这不是我说的。“说了又如何?并不会像拉哈百一样变成蛇用肚皮走路。”

夏。夜雨


下着雨的夜里,在跟你道晚安的简讯时忽然脑里响起了那熟悉的“夏夜晚风”。一切就是那么的不符合逻辑。冷冷的雨夜,朋友驾驶的车子奔驰在集满水的高速公路上。这场不停歇的雨究竟想冲洗什么呢?

闪电不断划破天际,似乎想看清一些东西,但却又不肯花多些的时间把东西照亮,总在闪躲似的。

夏夜晚風
作詞:伍佰 ╱ 作曲:伍佰

夏夜裡的晚風 吹拂著妳在我懷中
妳的秀髮蓬鬆 纏繞著我隨風飄動
月亮掛在星空 牽絆著妳訴情衷
有妳味道的風 就是我還在等待的愛

一個夏夜晚風的愛
一顆寂寞的心的愛
一個還在等待的愛

OS.
不知道怎麼搞的 最近老是做這個夢
可能是我癡情 或者是我太笨
總之 夢很美 妳也很美
只是 我還在等

燈火閃著餘波 隨著妳的呼吸移動
妳說妳想入夢 我的臂窩有妳的夢
將妳輕輕捧起 讓妳在我耳邊細語
夏夜的風有妳 就是我還在等待的愛

Saturday, December 16, 2006

美丽人生!



什么事物让你觉得能用美丽来形容?一副画,一朵鲜花,一个笑容。也许一时间也答不上来,对吗?一切的一切是如此自然且简单却常被忽略。也许每天得面对的东西很多,但能不能停下脚步试试看看呢?我不是你,我不可能知道的。让我们一起学习吧,美丽人生!

Friday, December 15, 2006

记《为人师表》

闲来无事,想试试谷戈的搜寻功能便胡乱的写了家乡的名字,谁知竟然看到这照片。照片的日期年份不祥,但是里头却有位我十分尊敬的中学老师。

毕业许多年了,这么多老师当中他算是我印象最深刻的一位。在我离开母校不久后校长也卸任了,但是身为主任的他并没有理所当然的当上校长而是被另一位老师取代了。这或许可能跟他那种正直作风有关吧,这世界样样都讲关系,谁管你多好多正直。

还记得那段叛逆的日子,我没被他放弃,可能他也没发觉吧。那些日子许多顽皮的学生总会把课堂上的不忿或怒气宣泄在老师的车上,在他们的车身上作画,唯独他的那辆老车完好无缺。

其中他最为学生津津乐道的是他每天未到学校前必定先到胶园帮他太太的。大家都知道割胶工人的身体总有股无论如何总洗不掉的胶味。然而他却不会,而且每次到学校时总是精神奕奕的,根本不见劳累的痕迹。也因此他对我那位因为每晚帮妈妈开挡到凌晨的同学格外开恩的让他在班上睡觉。

现实的世界就是这样,有多少人能像他那般?而且现在许多抱着铁饭碗的心态回到学校教书的所谓老师恐怕越来越多了。为人师表这词将绝迹吧,换来的可是利益至上?但愿事实并非如此。

Wednesday, December 13, 2006

义顺

其实对于我现在居住的地方我是没什么意见的,环境不算清幽或清静,天天早上6点多,阿公阿婆就给我请安了。富~气~富~气~的练起了太极气功十八式来了!有一回我被吵到受不了便下楼(天啊,我住二楼耶!)去要求他们把收音机关小声一点谁知道阿公教练理直气壮的说:“我们是为老人家健康才组织这气功组的。”真的是有理说不清,我心想阿公教练啊,我只叫你关小声而已啦,难道老人家要健康年轻人不要健康吗?半个小时对夜猫来说是很重要的耶!

周末更有许多人踢足球,这。。。不可能静静的踢球的吧,所以啰,星期天更吵。但是惯了就好,而且我比较喜欢午睡。

Sunday, December 10, 2006

恐怖。分子

我换牒了哦,你说。重金属的,迷幻的?我问。随便吧,你不会懂的啦!你说。我没说我要懂。我说。

大大的包包里装的是什么?我问。乐谱。你说。但是乐谱有那么大吗?我问。我还把我的理想装在里头哦!你说。

地下道会被袭击吗?你问。我哪儿知道。我说。为什么我们要演习?你问。我哪儿知道。我说。恐怖分子也有证书文凭的吗?你问。可能有吧。我说。那学费呢?你问。免费吧。我说。那有学院吗?你问。阿美利坚如何?我说。为什么?你问。因为他们也爱自由啊!我说。

Thursday, December 07, 2006

角落

在那个阴暗的角落,你看见了什么?岁月的痕迹,昨日的沧桑,还是今天的不如意?

一道一道的门。走过从前,通往未来。一定有什么被遗漏在那个角落。是欢乐是悲伤。在那个被遗忘的小小的暗暗的角落里。

渐渐的悄悄的你长大了。小手拉大手的日子,你记得多少快乐的事,还是悲伤的占了大多数?许多时候大人都教你要放开不好的,但学到了多少?真的办得到吗?总是怀疑啊。然后他们又说时间会冲淡一切,但时间是时间你是你。时间总在前头它不会安慰你,你能相信从不回头也不停留的时间吗?

是不是自己根本一直没离开过那阴暗的角落,只是硬着头皮告诉经过的他和我,已解开了那结,那狠狠的牢牢的死结。别跟死结纠缠在阴暗的角落了。没有阳光花朵是不会开的,你早该知道的,对吗?

橡胶园

现在的老家是以前小时候常常去捡树枝来起炉火的橡胶园的原址。后来才被发展成花园住屋区。当年外婆的猪栏也在同一个地方,里头有一口井,但是印象最深刻的还是那些肥大而且在地上跳的蚯蚓,跳啊跳的,好奇怪,要跳到那里去呢,当时也没去追查。

当年妈妈曾试着割胶过生活可惜手艺一般,常伤了树皮,结果还是转行了。不然肯定要去拔胶杯了。

很奇怪以前身边总有一些手工特好的邻居孩子,把橡胶种籽制成许多不同的玩具,甚至随手捡两片外壳也能弄成小风车。搬了几次家这些朋友都失去了联络,就算偶尔在街上碰见了也只是点点头而已。

随着橡胶的价钱高涨,一切好像又回到我小时候的那个农业时代。

风中有朵雨做的云

风中有朵雨做的云 一朵雨做的云
云的心里全都是雨 滴滴全都是你
风中有朵雨做的云 一朵雨做的云
云在风里伤透了心 不知又将吹向那儿去

吹啊吹吹落花满地 找不到一丝丝怜惜
飘啊飘飘过千万里 苦苦守候你的归期
每当天空又下起了雨 风中有朵雨做的云
每当心中又想起了你 风中有朵雨做的云

风中有朵雨做的云 一朵雨做的云
云在风里伤透了心 不知又将吹向那儿去
吹啊吹吹落花满地 找不到一丝丝怜惜
飘啊飘飘过千万里 苦苦守候你的归期

每当天空又下起了雨 风中有朵雨做的云
每当心中又想起了你 风中有朵雨做的云

吹啊吹吹落花满地 找不到一丝丝怜惜
飘啊飘飘过千万里 苦苦守候你的归期

每当天空又下起了雨 风中有朵雨做的云
每当心中又想起了你 风中有朵雨做的云
每当心中又想起了你 风中有朵雨做的云



这首歌最近为我多添一份记忆,
不会再觉得自己总是一个人在欣赏美好的事物。
宽恕我的俗气,我没有过人才华和才干。
但我忠于自己,这么一点点就够了。

幸福的叶子虽没能飘太远,但心意就在咫尺间。

Tuesday, December 05, 2006

夜班火车

今夜有我陪你渡过,那一夜的夜班火车上你这样说。多么温暖的感觉。

第一次乘夜班火车是十四岁吗,不记得了。经济厢没固定座位,喜欢站在门边让夜风吹在脸上,明知道夜晚什么都看不清可当火车经过学校后院时还是用力的看啊看,大概是想把一切的一切记下吧,自己也不清楚。

感觉那夜的火车特别快,是你的关系吗?
有时我会想十四岁那年的你在做怎样的梦呢?是想看无声的雨,还是想看看开满红花的木棉道?你还会记得吗?还是浪漫的想着什么时候才能说我愿意?

Monday, December 04, 2006

买画吗?



您开的价我不能接受。画家说。“你这是什么话,我开的价不会低了,更何况你又不是什么名画家。就别摆架子了!我可是博士哦!”我看您是搞错了,我卖的是画,不是名气。画家说。“就这个价,我不会再提高的了。” 对不起,我的心血跟自尊告诉我不可以卖给你。您请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