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hursday, November 06, 2008

我们



听着南拳妈妈的《香草把噗》,里头有一句“操场的青草香不时飘到我梦中”写得真好。

还记得小时候的那片青草地,半信半疑的拔起茅草根尝试了所谓的甘甜。追逐蚱蜢的午后,累了我们就在邻居家的屋檐下玩茅草箭的游戏。而今只有当有人割草时我才闻得到那股草香了,不是鼻子失灵是我离开草原太远了。

斑鸠在栏杆上休息,多少次我们学着它的叫声以为那样它就会靠近我们一些。白费力气却换得自得其乐。那天也看到满脸胡子的锡克老人也学着太阳鸟的叫声跟它相呼应着。但鸟儿终究只是回应而不现身,他也自得其乐?呵呵~

这些年我们还有谁留在那片草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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